没错!

就在这毛头小子跳下来,抱着葫芦饮酒,摆出奇怪的架势——像桌上酒徒那般,踉跄摇晃,看上去如笑话一样,却让好几个弟兄停下动作,躲到聂武身后。

他捂着脸的手指露出缝隙,看向一直旁观的聂武几人。

“大哥……没错,是,是醉拳!”倒在地上的一人道,眼里恐惧更深,“跟他一模一样的拳脚!”

聂武的呼吸颤抖几分,不用地上那人提醒,他也看出来越恒的招式跟穆清一模一样,而且这小子的功力,也如穆清一般深不可测!

“简直,简直就是……”第二个穆清,一模一样的穆清!

聂武脑海里出现那个令人恐惧的男人,仿佛看到他带着可怕笑意,带着一名孩童习拳练武,将他一点点养育成自己的样子。等到江湖上所有人将他遗忘,或在嘲讽他当年识人不清死无葬身之地时,突然出现,夺回自己的一切!

“可怕,穆——不愧是你!不愧是你!”聂武双手颤抖,对上越恒醉意熏熏的眼神时吓得一激灵,他竭力稳住心神,转身欲跑,不料空中突然刺来一根扁担,“啪”打在他胸膛。

聂武只觉一阵强大内力袭来,胸前传来剧痛,他下意识退后,捂住胸膛,看向来人。

老货郎笑嘻嘻地举起扁担,放在肩上。

“来都来啦,走啥呀。”老货郎挑着扁担说。

“大哥?”聂武身后的男人们不安道。

“如此深厚的内力,如此年轻的面容……神仙丹?”聂武咽下口水,陡然颓败,心里的恐惧排山倒海般袭来,“果然是他回来了。”

老货郎没理会他的话,看向越恒。

越恒还坐在一名恶徒身上,坐得颇为舒服,还盘起腿来抱着酒葫芦,葫芦尖尖抵着手撑着下巴。他垂着眼睛,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问道:“你们搞啥呢,也让我听听?”

聂武被他与老货郎包围,自知逃不出去,可魔教那边——还有一个同样可怕的人物,他左右为难,一时间不知要不要说出施施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