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赶路!”修长的手指对着盛九月勾指头,盛九月看着这只手,忽然想起在红炉山庄时,越恒对着王袖装可怜的样子!他明明伸手阻止但是越恒腿硬的跟石头一般拧不动!

越恒还不许他拧来着!

盛九月心里莫名升起一簇火苗,他伸出手,气呼呼地拍开越恒的手掌,道:“我难道是不会走路的婴儿吗,起身都要人伺候?”

越恒讶然地看着他,问:“我惹你生气了?”扶你起身还不乐意。

他不提还好,一问之下,盛九月心中的小火苗腾地烧起来。他几乎是跳着从石头上站起来,踮起脚尖——因为比越恒矮了一个头,手指恶狠狠戳向越恒硬邦邦的胸口。

“你还敢问,你刚刚为何对着王袖装可怜?你明知她对你别有用心,还敢用美男计!”

“嘶——”越恒瞪大眼,杏眸瞪得圆溜溜,一把抓住盛九月的手指,喊道,“谁装可怜了?什么别有用心!”

“我清清白白越从心,从头到脚都是我未来夫人的,掉根头发丝我都用土埋上怕人见了说我不守男德!什么美男计我越从心听都没听说过,你可别诬赖我清白!”越恒左手叉腰,看着盛九月,比谁眼睛瞪得更大更圆。

“呸,你什么时候埋头发丝了!骗子!”盛九月被越恒抓着手,踮起的脚尖微微踉跄,干脆趁机按在他胳膊上,踮得更高,扬起下巴不昂示弱回瞪,戳破他劣质的谎言。

“我埋头发丝还能让你看到,你怎么知道我埋没埋!”越恒嘴上说着,趁盛九月不注意松开手,还退后一步。

盛九月扶着的手一空,下意识往前栽倒。他拽住越恒的胳膊,整个人摔在越恒身上,下意识松了口气。

“啧啧啧。”盛九月头顶传来某人的语气微妙的声音,“从红炉庄就是了,你说我对王袖装可怜,我倒是还要问问你,为什么三番两次勾引我?”

“赫!”盛九月连忙从越恒身边走开,不敢置信道,“放肆!胡言乱语!”

他气得脸蛋通红,若不是打不过越恒怕不是要冲上去打一架的样子,“谁勾引你!”他堂堂魔教教主,怎么会勾引人!

越恒见他这副模样,忽而笑起来,他抬起手腕,慢悠悠地把袖口折到腕间,嘴角勾起,像是观赏名画般看着盛九月。

“明明是你心悦于我,现下倒打一耙。”盛九月心里冷笑,抱起手臂,道,“你与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