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嗷!”
越恒捂着额头缩回去,委屈道:“我也管不住吗,我又不是和尚!再说了,都是男人,大早上的,和尚也不一定管得住!”
“你再说?”树后传来冰寒的声音。越恒连忙闭住嘴巴,老老实实蹲在一旁。
眼看气氛又要凝固,忽而路边飞来一只雪白的鹦鹉,鹦鹉脑袋上顶着黄色的毛,正是鹦鹉小宝。“嘚嘚嘚出事啦嘚嘚嘚!”鹦鹉着急地在越恒身边飞来飞去,最后落在他肩上。
越恒这才想起来,他还有位捡来的大爷,现在估计又在屋里叫唤着“王有湖上菜”呢!
“我,我先回去啊!”越恒对着空气喊了一嗓子,带着小宝往厢房飞去。
树后的盛九月冷静片刻,心道他对越恒实在过于宽容,若是教中有人对他如此无礼——盛九月脑子里浮现一堆人的面孔,若是这些人如此靠近他,还……
盛九月的脸顿时扭曲,甚至腹中隐隐传来恶心感觉,他连忙捂住嘴,又暗骂一句“狗东西”。
“不过,”盛九月扶着树干,皱眉,“他记不记得昨晚说了什么?”
为何对着我喊哥哥,他发现了?
盛九月惊诧的抬手,放在自己脸上,他自知武力低下,唯有易容与毒术尚且精通,尤其他面若好女,稍加修饰后在他身边伺候的丫鬟都看不出,越恒是怎么发现的,什么时候发现的?
盛九月越想越不服气,甚至去湖边照了照,湖面上分明是位国色天香的女子,除了胸平了些,哪里像男人!
……
越恒肩上顶着小宝,落在地上。厢房外站着一群人,对着被夷为平地的厢房指指点点。昨日越恒喝了三杯酒,安全起见躲到盛九月住的房间。然而越恒依旧是越恒,“三杯敌我不分”的诅咒一点没丢,两间厢房炸得干干净净,厢房外的地上草木上盖满灰尘。
“坏了,大爷呢!”越恒连忙寻找王天机,“鸟都没事,人也不会有事吧?”
果不其然,只见王天机穿着白色内衣,眼神浑浊一脸沧桑的站在众人中,不论谁问张嘴就是:“王有湖上菜,王有湖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