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九月:“……”

你到底哟什么哟!盛九月被他气死了,此时也不顾他武功强不强,抱着胳膊转过身去,冷哼一声。

越恒清清嗓子,不好意思地轻笑,说:“错了错了,我好好说话。”

然而盛九月现在不太想理他。

是时金玉满楼里有人大喊:“你们马厩里怎么藏着个人!”

越恒:“哎哟,我给忘了!”

官差把老头扶起来,气道:“你们金玉满楼颇有名声,如何让这么个老人睡在马厩里!”

“冤枉啊!”白日招待越恒的小二跳出来,着急道,“白天他是跟一个年轻男子一起来店里住店,就给了十个铜板,说要住马厩!跟我们金玉满楼没关系啊!”

“是啊是啊,我们白天都听到了。”散落在一边的客人们纷纷点头,都对白天的“马厩两位里面请”印象深刻。

官差没想到真有人投宿投在马厩里,叹了口气,问王天机:“大爷,您儿子呢?”

他看着王天机这个年纪,料想那年轻男子应是他孩子。

王天机没睡醒被人从稻草窝里拽出来,双眼迷离,怀里还抱着他的宝贝鸟,“啊”了声,捧起鸟来便是:“啊~我的宝贝~我的心肝~”

鹦鹉小宝眨眨眼,“嘚嘚”两声,不知是被吓得还是如何,张嘴便是:“臭不要脸嘚嘚嘚脑子里只有女人的臭东西嘚嘚嘚~”

众人:“……”

场面一度尴尬,越恒收回腿,假装路人。偏生有人跳出来,指着马厩说:“我刚逃跑是看到了,他儿子就抱着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女人站在马厩里亲热!那时候还着着大火,那群恶徒喊打喊杀,就那一对鸳鸯不要命,在那你侬我侬!”

越恒瞪大眼,看着盛九月,惊讶道:“那是除了你我,马厩里还有人?还抱着亲热?”

“太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