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没了之前那种味道,倒是和社长的气质很搭。
江月甩了下头,彻底从社长的“洗脑”氛围中走出来,恍惚道:“这就是配音演员的魅力?”
她没回宿舍,在图书馆后面的斜坡上,找到一张石桌,开始练习。
“床身长,船身长,床身船身,不是一样长。”
“史老师,讲时事,学习时事长知识 时事学习看报纸…”
“老彭拿着一个盆,路过老陈住的棚,盆碰棚,棚碰盆,棚倒盆碎棚压盆…… ”
越往后,句子越长,内容越难,速度也不自觉加快,到最后已经是牙齿磕嘴皮,舌头打结。
江月托腮琢磨,她又不是学相声的,练这个做什么。
她要是说因为工作安排,不得不退出社团,也不会有人干涉的。所以她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
只是想着社团招新海报上那一个个如雷贯耳的名字,社长刚刚堪比洗脑式的劝说,又掂起册子继续练。
江月读完了绕口令,她觉得自己特棒,感觉下一秒就可以去人民大会堂演讲了。
她欢欢喜喜跟副社长通了电话,准备开展下一步。
“那你录下来发给我,可以吗?”
如果不是见过面,江月一定会把这个声音的主人脑补成带着金丝边眼睛的绅士。面对这般低沉诱人的声音,江月没有一丝抵抗。
“好,我晚上就发给你。”
开录前江月是信心满满,录到中期,信心不足有些怀疑了。
起初还以为这只是因为声音传播方式不同,导致最后听到耳里的音色不同,但到最后,出味了,是她说的词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