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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强很聪明,一步一步,利用景久桐的责任心,内心情感,让景久桐陷入他的陷阱当中,但景久桐却一直留住底线,无论孙绍强做什么,都无法成功。

这一刻,为了留住景久桐,他甚至甘愿屈居人下,虽然只是暂时的,但这也是为了日后的幸福着想,因为他知道,景久桐不是那种做了事情就不敢承担责任的人,他相信景久桐会对自己负责。

但即便他已经让景久桐陷入了自己的陷阱当中,却总是不自信,不是因为什么,而是因为景久桐真的是直男,即便真的会对他负责,却不是出于情爱,只是责任心,如果得不到景久桐的心,他做这么多又有什么用?所以他在景久桐身上下了情蛊,他自己无法逃离景久桐的控制,但这件事,不到万不得已,他永远也不会告诉景久桐。

情蛊本是一只,一旦蜕化就能变成为一对,分子母蛊,不会危害身体,可一旦交配,却能将人类欲望提升到极致,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放在景久桐身上的那一只便是母蛊,可以控制子蛊,一旦母蛊植入体内,不管是谁,都无法忍受那母蛊带给他强烈的欲望,而在二人交欢时,母蛊自动分离,一个留在本人身上,另一个进入另一方身体当中,进入对方身体的那只情蛊,就是子蛊,子蛊一旦出现,除了拥有情蛊的对方,双方都无法再对他人动情。而一旦因为外物动情,也只有双方能解,其余人不管怎么做都无法解开,只能自行消散。

景久桐完全不知自己已经被植入情蛊,还在回忆着昨晚的事情,怎么就喝了那么多酒呢?怎么就不注意一点呢?

都怪童炎,他拿的酒太好,肉也太好吃了,他竟然没忍住就吃了那么多喝了那么多。

而且,奇怪的是,他竟然会觉得自己的酒量好了,喝的酒比平时多了不止一倍,他是怎么了啊?要怎么办?他竟然对孙绍强做了那样的事,他知道孙绍强没有离开过他,都在远远地看着他,昨晚就趁着他喝醉进入他的房间,可是不管如何,自己对他做了那种事情就是事实,就不能不负起责任。

事情好像越发不可收拾了,直到吃早饭的时候,景久桐出门,看到童炎在院子里习武。

童炎昨夜也喝多了酒,头有点痛,但还是坚持着出来练武,内力在体内运转了几个周天,竟然硬生生地逼出了一些酒,他精神了很多。

此刻,见景久桐满脸郁闷地走了过来,童炎道:“景兄,昨晚睡得好吗?”

童炎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景久桐立马怒了,他急忙走到童炎身边,指着童炎,嗓子沙哑道:“都怪你,要不是跟你喝了那么多酒,我……我怎么会?”

童炎疑惑地看着景久桐:“发生什么事了,一大早的就发脾气,昨晚你比我喝的还多,我可没有劝你。”童炎揶揄地看着景久桐,笑了笑说:“该不会是昨晚孙兄趁着你喝醉酒,把你给谁睡了吧!?”

“你,你胡说什么!我跟他什么也没有发生,你别多想?”景久桐低下头,他怎么可能会承认,虽然和童炎说的差不多,不过不是孙绍强睡他,而是他睡了孙绍强,但……他怎么可能敢说!他要是说自己把孙绍强给睡了,被人听到自己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童炎也不想和他多说其他,今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事就算了,对了,景兄,今日你有空吗?”

“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大福他们要来了,今早我收到他们来信,信上说,半个月前,大福已经从江州坐船出发,来京城了,我要去码头接他。”

“什么?”景久桐震惊地望着童炎:“你疯了,从江州坐船到燕京,起码要两个月的时间,要接他也是要一个月后吧!”

“可是,我等不及了,万一他们的船开的很快,半个月就到了呢?反正我等不及了。”

“不可能,开的再快也快不过一个半月,你还是再等等吧!”景久桐劝道,这都是什么事,童炎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懂。

不,他懂!景久桐看着童炎,只是,童炎只是想要快点见到刘大福而已,所以不管他什么时候来,他只要呆在码头,就一定能在刘大福来到燕京的第一时间看到他。

景久桐还未思考出对策,童炎已经跑了出去。

景久桐一惊,立刻追去。

他从未有过这种心情,究竟是多了的迫不及待,才让童炎在接到信的第一时间就想要去码头等待。

童炎速度让下人备了一辆马车,还让人多准备了一些东西,能让他在马车上坐的舒服,若是大福坐船坐累了,他就让能第一时间让大福坐马车回去,不用走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