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才之佳堪做鞭策,携上天子剑,再以孤的名义说服于他,务必令其早日发兵。熊梁会随同着,一路护卫你的周全。”

阮纪行极端正的行个揖礼,接了剑,轻声应道:“必不负主上所托。”

右侧的林塬见状,也庄重行礼补了一句:“主上放心吧,我等一定竭尽全力。”

这两人的一声主上,叫得周围不明状况的几人有些恍惚,既非王爵,又非监军的军职称谓,这行军的参谋据说脱身于王府门客,叫一声主上倒还说的过去,那堂堂的四品车马大总管,怎的也学人叫了主上?

张横是止不住的肚中嘀咕,他在京都时日已久,多少能摸着些门道,心口子被这一声明显不符合规矩的称谓叫得有些七上八下。

严子兴则没有那么细致的心思,诧异过后就是觉得有些不悦,这一个个的安排了任务,自己这领了三千兵甲的偏将呢?

仗着天子剑的威风将自己裹挟了来,难道要弃而不用,任他自生自灭不成?

既如此,那还不如早点放他归去,就算只是杯水车薪,那也要返回城墙底下多杀几个北寇,与困在城内的同袍们生死与共。

正自咬牙盘算着,萧祈的目光已转到了他的头上。

“严将军,孤知道你被强行征召不得参战,心中有些不满,只是坦白讲,现下的情况就算你回去了,那也如卵击石,起不了什么作用,为今之计,不如釜底抽薪,你可愿孤注一掷,陪着走上一遭?”

严子兴有些不明其意,“去……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