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的想要侍寝,难道……目标在宫里?”

这句说完,主仆二人都没再说话,只桌上“登登”的敲击声又再度响了起来。

……

楚归当然不知道有人受自己的惊吓,跑回老板身边寻求解决方案,他此时快被安王的反复无常搞到憋气了。

先以为是个好色无度的纨绔,很好拿下的目标,再来发现有可能不行,是假冒的花名。结果入了王府,身边认识的姐姐们言语与身体都证明其实还挺行的,那也还好吧,反正已做好准备,可为什么轮到他却又不行了呢?

就刚才门口站那么一下,脸色虽然没变,可眼睛里分明有些个惊恐,他难道是鬼不成?侍寝而已,还能把人吓得缩头就跑了?

他不由再三回想,是否哪里露了破绽让人认出了野鬼的身份?

可想来想去的,除了第一次见面微微露了气机,显示可能习武之外,那绝对没有另外的纰漏了,总不能一丝气息而已,就能凭空猜测到野鬼头上?

是了,说不准以为自己习武,对他有什么不利企图?可也不对啊,要真这么想,不搭理自己就好了,干嘛又给上万金,带回府里来?

楚归简直无法理解此人的思维逻辑与行为模式,一边心里吐着槽,一边走回了自己的小跨院。

没想到下午的牌局居然还没散场,几个美人就着他的院子还斗个不亦乐乎,甚至因为动静太大,把隔壁细柳公子几个也惊动了。

他前脚入了院子,就听那位细柳与安娜呛声:“你们这是扰人清静,尤其是你安娜,今日不是轮到你侍寝的么?要是王爷知道你为了玩耍甘愿让出了自己的牌子,你说他得多伤心?”

安娜:“说得我多得宠似的,进府两年多,还没见上王爷十次呢,他能不能记得我名字都不一定,能不能别摆这猪子架势,你是汪妃么?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