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重楼,今年的花魁,随便找个地儿安置吧。”萧祈吩咐一声,自顾自的离开了,甚至没有回头多看半眼。

回到书房,他开始回想今晚的一切,心中那丝怀疑怎样也挥之不去,又因着被人再三挑起了本能而感觉有些狼狈,打开密室,从置物柜顶上取出个木盒,将里面那枚锦囊捏在手里反复的摩挲,他需要藉此平息着情绪,再增添些勇气。

摸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打开来仔细看上一眼,一枚陈旧的狼牙显现出来,表皮已被人摸到光滑细致的程度,盏茶后,人从密室里出了来,跟梁上的无名招呼道:“走,去趟玄机阁。”

悦来茶坊三楼,阮纪行见了人有些兴奋:“蒋钦果真是暴毙?没想突然空出这么一卿的位置来,咱们也得迅速谋划谋划。”

萧祈:“起码三方都是如此结论,那就暴毙吧。上都府尹程立翁这个人,你多留意一下。”

阮纪行:“程立翁?知道了。只是怎么听上去还有些个勉强?蒋钦之死还有什么疑惑之处么?”

萧祈想了想,没把自己的推测讲出来,转了话题道:“再帮我约柳傅一次吧,越快越好。”

阮纪行:“他今日就来总堂了呢,此刻,应该还在对面。”

萧祈有些意外:“出什么事了么?”

“据说逮了几个吃里扒外挖墙角的,柳傅那人你知道,眼里容不得沙子,就算宣告退隐三年了,可柳营毕竟是他一手一脚建的,真要有了问题,那也不可能撒手不管。”

“怎么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