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看法却是截然相反,十足乐观的很。

要说两世经历给他带来最大的好处,莫过于坚韧的性子,再苦再难他也从未退缩过,前生忍着剧痛日日拉筋劈叉时如此,今世孤身一人不停歇的追杀仇寇也是如此。

他楚归的字典里,终归没有“不可能”三个字。

无意再增添亲人的担忧之情,他柔声安慰道:“二姐,我惜命的很,绝不会擅自行动,做些没有把握的事,你放心好了。”

这句话楚婉不知已听过多少回,次次劝说时他都是如此敷衍着回避,可她又能如何呢,只能于内心嗟叹一声,再次虔诚祈祷了。

祈祷漫天神佛保佑,她楚家唯一的男子可以事事顺遂,长命百岁。

……

深夜,广兴殿旁宫墙巷道内,轮班后下值的几名禁卫已松懈了许多,一边低声交换着各式八卦,一边往四门禁卫所走去。

其中一个轻轻捅了捅前方人的肩背,调笑道:“大李,听说你刚娶了房美妾,年方十二?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被捅的人转过头来,尚未回应,左手另一个高壮些的接口道:“哈,年纪小成这样,身段怕是都没长成,没胸没屁股的,有何趣味可言,你可放过人小姑娘吧。”

被唤做大李的禁卫嗤笑:“你懂个屁,要论称心如意,还不得按自己口味调/教出来?这幼嫩二字,你个老粗怕是一辈子也品不出滋味了。”

被人嘲讽了这一句,高壮的那位心下有些不爽,回怼道:“我自是品不出的,前未央令吕孟应该和你志趣相投才对。”

这话一出,队伍最前的班头忍不住回身低喝:“禁言!大半夜的,提个死人干嘛?渗不渗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