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好不容易止住笑,“我就纳了闷儿了,就这胆子,怎么敢干杀人放火的事?”
季潇接话道,“人家可不是杀人放火,而是祭祀,我估计这事政府都管不着,因为邪门儿。”
封司彻和时寒逐渐认真了神色,封司彻问道,“怎么说?”
季潇徐徐道来,帅气的脸庞在小油灯闪烁的灯光下,有些晦暗不明,甚至暗含了丝丝神秘。
“关于这些古老的祭祀,巫术,很多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就像世界上的那些未解之谜,如果不知,就得抱着敬畏的心态,否则对方报复起来,你将没有丝毫的还手能力,在这样的情况下,损失一定会更多,政府不会为了小众的利益去损失大众的利益。”
这是一种平衡,而非无情。
两人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这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最后不要主动招惹,否则惹来杀身之祸,没人会管你。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时寒说道,“昨天不是已经商量好逃脱的办法了吗?”
季潇看了他一眼,“你忘记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了?”
“没有。”时寒无奈,“可若是村长不告诉我们秘密,那怎么办?”
封司彻抬头看着两人,非常认真,“你们走吧,我得留下来,我必须搞清楚这件事。”
其实时寒和季潇都不知道封司彻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关于诅咒的事,那么执着,那么坚定,好像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两人面面相觑,明明说的是神秘事物,怎么转移到这个话题上了?
“我们不会走的,既然你想搞清楚这个问题,我们就陪你搞清楚。”时寒声音坚定,他什么风雨没经历过,这点儿事儿算什么。
封司彻内心涌出感动,微微一笑,“那行,你们的情我承下了,一定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