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天天工作,从来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钱又赚不完,再说了,赚了钱不就是用来享受的吗?
封司彻也给面子,把楚君泽送回家里后,就来酒吧跟两人会合了。
时寒时刻注意着电话,在电话打进来后,马上就接听了,“你进来,我们在右边最边上的五号卡座。”
“好。”
封司彻进来坐到卡座上的时候,时寒已经把酒给他满上了,二话不说,一口把酒喝了。
时寒和季潇皆是一惊,喝这么勐,要不了两杯就醉了。
季潇现在对封司彻一点儿敌意都没了,反而心存感激,给时寒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问问,再劝劝。
时寒拍了拍封司彻的肩膀,关心道,“难怪你这么爽快答应来喝酒,原来是有烦心事,来,跟兄弟说说,说不定能帮上些忙。”
封司彻没理睬他,又倒了一杯酒,喝了,才缓缓开口,“我心里烦闷得很,却又说不出烦什么,就是感觉浑身都不对劲儿。”
时寒想了想问道,“你今天干什么了?”
“上班,提前下班,带君泽跟爷爷吃饭,然后送他回去,到你们这里来。”封司彻用最简单的话概括了他今天一天做的事。
时寒和季潇对视一眼,肯定不是工作上的事,因为不管再难,封司彻都没有因为工作烦闷过,只可能是感情了。
可是如果是感情的话,就应该与楚君泽有关。
时寒试探问道,“楚君泽惹你不高兴了?”
封司彻皱眉,“倒不是不高兴,就是跟他待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违和感?”时寒不解,“你的意思是不是不想跟他待在一起,或者说只要跟他在一起就十分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