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沈钦楠又不说话了,也不说什么时侯让她搬,要不要找人帮她搬这些话,就像刚才那话他不过随便问一问。
但煊朝朝心下决定了,等会回去后,她就带上小土块直接过来住,其他的,管他呢。
过了一会,沈钦楠似乎感觉到有点安静得过头,便睁开了眼,看到煊朝朝依然站着,愣愣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你不是有话要说?”说着他也站了起来,直往水吧区走去。
“啊?”
煊朝朝这才反应过来,几步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了沈钦楠的腰,顺势还用额头蹭了蹭,像曾经他也如此对自己撒娇一般,软软叫了声,“老公。”
“嗯。”沈钦楠闷哼一声,顺便平复一下自己那跳得不够稳定的心。
“对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煊朝时他们也不会去对付你,你也不会遭那多罪。是我不好,你怨我是应该的,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消消气?”
煊朝朝说的只是她猜的理由的其中之一,这还是最好的情况了,如果他不理自己是因为别的女人,那才真正的糟糕。
沈钦楠那本来因为她一声软软的老公而跟着变软的心,在听到她后面的话后,突然的升起了一把小火苗。
消消气?她的话难道不是在撩火?
他蓦地转过身,捏住煊朝朝的下巴,语气咬牙切齿,“你怎么不说是因为我,鲍娴才会跟姓李那兔崽子合作?还有你以为就仅凭煊朝时能做得到那些事?想我死的人多了去了。”
煊朝朝怔怔看着他,自从他醒来后,还是第一次听他跟自己说这么多的话,且听着怎么像在安慰她呢。
她有点弄不明白他,“那你为什么表现得很讨厌我的样子?”
“是不是要这样你才觉得我不讨厌你?像舔狗一样?”说话的同时,他突然低下头,对着她的前面,一口咬了下去。
“你这话什么意思?跟我一起就是舔狗?我什么时侯让你那样了?”被咬的位置有点疼,这人咬的时侯真一点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