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壶抹药的手顿了下,又继续上药,却不作声。
“三天?”三天已是极限了,沈钦楠沮丧着一张脸,恨不能回到见到煊朝时前,他一定不会为了那口气跟人闹。
瞧,他的脸上有四个瘀伤,虽然就是皮外伤,轻到可忽略,可煊朝朝看到却不会这样认为,只会担心他,又要劝他退休什么的,说他又惹事什么的,说不定还会跟他生气好几天。
她最近没少担忧他的工作,现在这模样还是别让她瞧见为好。
就是,他想她呀,好不容易来个热恋中,他是热恋中的男人呀!
“老大,我觉得你这伤没必要上药。”茶壶如实道,“也不影响你的美貌。”
“滚!”老子自己上药。
不上药如何快点恢复如初,单身狗又如何能明白他的心!!!
“老大,电话响了。”茶壶又提醒他。
“不接。”谁都不想理,没心情理。
“嫂子的。”茶壶慢吞吞吐出三个字。
“不早说。”
“…!”
沈朝朝心里挺纳闷的,她知道今天沈钦楠去参加了煊振的葬礼,可不知道他要出差,先前也没听过。
什么事这般急,她可能小说看多了,总觉得事急的都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沈钦楠那种工种。
“喂,老婆,是不是想我了。”赶苍蝇一样把茶壶赶走后,沈钦楠半靠床上,声音柔得能溺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