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下。
“你哥和你男人是谁?”
“你个贱人,就只会用这张无辜脸吸引男人。我哥不是告诉你我和渊钧马上要结婚了,你还招惹他干什么?我听说你儿子都几岁了,要不要点脸?”
她一连串的质问兼臭骂,烜朝朝听得恶心,于是啊了一声,道:“你男人就是昨天一直劝我离婚的那个神经病呀?我说,你男人既然是'神经病你还不拴紧点,让他到处乱吠。”
“……”烜芷听得一阵惊愕,怪怪的看了她一眼,这人还真将从前忘记了,居然骂盛渊钧是神经病。
不是,她在骂她的男人是狗,是神经病呢,这不间接在骂自己吗?还有,盛渊钧果然是舍不得这女人的,好呀,好一个盛渊钧。
“烜朝朝,你倒是把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不记得盛渊钧曾是你未婚夫吗?我可知道你爱他爱得要命,被他退婚时还偷偷哭了一晚上。”压下心底火气,烜芷调整战略,开始反戳。
又被人说她爱那个盛渊钧,烜朝朝第一反应就是反感,又想幸好这话沈钦楠没听到。
要被听到,那男人怕不会给她做饭带孩子,还会天天带女人到她面前晃。要不,说不定又消失三个月说她不理不睬。
她皱皱眉头,不料扯到撞伤那里,她嘶的倒抽口气,不打算理这些她早不记得的神经病。
“你也说我忘了,总之你把神经病拴好,找我撒气没用。”特么的,她额头好痛,包鼓起来了,等会回去怎么跟沈钦楠解释。
烜芷冷哼,虽然她来就是要听这种话,但还是不解气怎回事?
于是她又说:“我知道当年让你这样离开烜家,你恨我,很恨我,觉得我破坏了你的一切。但是,我何尝不恨你。是,只要我不说,你一样也是爸爸的女儿,但我容不得你啊,更看不得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