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随着她的手艺精进,不但主要工序她自己做,连表面装饰也包了。她才发现,根本无须有人单独做装饰这项工作,只是那人做了几年连一般工序都不能胜任,主厨又有别的事忙,才将他放那搭把手。
烜朝朝觉得除了进来时不大光明,其他一切都是她自己争来的,她有能力胜任现在的工作,甚至更好。
所以在那人还要说“她老公头上绿得发光”之类的话时,烜朝朝再忍不住走进茶水间,冷冷盯着那个还没她高的男人。
那个男人笑容立刻僵住,包括和他坐一起的两名洗菜员工也吓得噤了声。
“所以你除了嚼舌根还会什么?在杂物间偷偷摸摸?还是三天把两妹?你真觉得主管不知道?还是你堂叔能一直保你?”烜朝朝早听说这人下个月会被清理,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唱衰她她都懒得计较,但是他说沈钦楠头发绿光就是不行。
“你什么意思?”那人也冷了脸,眼睛也阴测测的回看烜朝朝。
“没意思,只是警告你,再说我老公一句不是,那瓶开水伺候你脸。”她指指门边一开水瓶。
“你唬……”老子二字硬是吐不出来,他发现烜朝朝是说认真的。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好的字,这人一定会泼他一脸开水,甚至跟他拼命。
他从没在她身上看到过气场如此强硬,眼神凌厉到足以让人心颤的时候。
她就那么仰高下巴盯着他,再不是那个可以恶狠狠怼回去的恬静女人。
“烜厨,对,对不起,”另一名员怕是受不了这种架势,吓得啰嗦着站起来道歉,“我们,我们以后,以后不说,不说了。”
烜朝朝再次冷冷瞥了眼那个嚼舌根的男人,转身离开。
许是被烜朝朝警告过,那个男人一下午都没敢再来点心区碍她的眼,平时对她不服的那些底下员工也安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