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还没说完呢。”
走了几步,煊朝朝又被叫住,然后听他继续说:“一会我去学校接儿子。”
“嗯,随你。”煊朝朝头也没回快步离开。对于这个一声不响走了三个月,又一声不响的回来的男人,她只能说随他了。
她管不着。
三个月前她不过是带儿子和煊朝时吃了一顿饭,这男人回家就朝她发了一通火,然后甩门走了。
一走三个月,再见,这男人居然带着别的女人来吃饭,还假献殷勤给她看。
包间内,火红裙女人手指着男人,又指指门外,张着嘴半天还只说出那几字,“你,你,你……”
“李小姐,你慢用,我要去接儿子了。”男人收起未用完的笑容,抓起沙发上的皮夹克大步往门外走。
“你玩我?”女人终于爆发出来,一掌拍下桌面,只是拍下后她又胆颤心惊的望向男人。
“嗯?这话可说不得。”沈钦楠倚在门框,戏谑道:“一,你只说请吃饭我应邀这没什么吧?二,如果你目的是跟我表白,我现在已经拒绝你。三,这餐我请,你并不吃亏。”
“当然,最重要是,云城谁不知道我沈钦楠有妻有儿?”
没眼色巴巴的上赶着也不行。
沈钦楠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出了包间,留女人一脸凌乱:是谁告诉她云城沈爷即便有家室亦爱流连花丛,还乐此不疲。又是谁说能攀上沈爷,可以在云城横着走的?但没人告诉她,沈爷是那么容易攀上的吗?还有他那个妻子,谁能想到,也只是缦阁酒店里一名小小的点心师,谁都可以找来挑刺。
要是沈钦楠知道她这般想,定会冷笑,她怕不知道,除了他沈钦楠,还没谁能把煊朝朝喊来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