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是否是那小小的神在保佑我,我的经商之路格外顺利,不过三年我就有了一家自己的铺子……”

“一晃三十年过去,我时日不多,若说我还有什么遗愿,那大概就是不能再见那少年一面,与他亲口说声谢谢。”

说完自己的事,钱聚又看了一眼远处山顶耸入云间的山,神情温和而怀念。

面对这样的钱聚,陈然皱着的眉头依然未曾解开。

他确实未曾在钱聚身上察觉到撒谎的气息,但钱聚恰好就在这时想要举办祭典,未免太过巧合。

“是祭月让你举办祭典的?”陈然猜测。

钱聚回神,他诧异地看了眼陈然,“你似乎对祭月格外有敌意,但很遗憾,并不是他让我举办的祭典,举办祭典的事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陈然困惑,不是祭月?

“祭月大概要大后天才能回来。”钱聚道。

“大后天?”

大后天岂不是祭典都已举办完?

陈然神情凝重,难道祭月真的和这事无关,是他因为事及果东而失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