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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晚上许秋石回来,乔妹儿是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这俩人怪怪的。
“你说太子殿下对咱们巧娘是不是有意思啊?”
许秋石面露惊讶之色,拿巾子擦了脸,“你怎么想到这个地方去了。”
又拉着她的手坐下,见孩子睡了,亲自替她擦了脸,“这不可能的,太子虽在我身边待了几年,可这些年官家的教育自然与我是不同的。且天家没有天真的孩童与少年,储君之妻乃是未来的国母,你觉得这个会吗?”
他挺有自知之明的,权贵人家女郎的教养又岂是普通人能比的?
他停顿了一下,“就凭着往日的关系,若太子真的纳了巧娘为妾……”
“不可能的。”他不是那种人。
“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乔妹儿脱了鞋上床,“不过巧娘今年也十七了,我都生了孩子,倒不是说一定催着要将她嫁了。而是她自己都不确定往后想不想嫁人,你这个当从兄的可得多想想,莫要叫她往后想嫁人了,却又找不着好的。”
要是放在后世,谁敢催着十七岁的小姑娘嫁人,怕不是被人打成猪头。
可放在这里……不得不说,因着时代的特性,如果没有很强的心理承受能力,那到了二十多岁再想嫁人,确实是与十七八岁是不同的。
许秋石轻笑一声,弯腰将二人的鞋子摆齐了,然后揽着她躺下:“你这生了孩子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什么都想的这般多。不过这事儿我记着了,回头我会与她谈谈的,你莫要想这些,多思也伤身子。”
乔妹儿笑道:“你当我想多事呢?实在是巧娘乖巧的叫人怜爱。她对我那般好,又把侄子当成自己亲儿子似的,洗那些脏污的衣裳都不吭一声,我又哪里舍得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