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乔妹儿觉得自己是没那么娇嫩的,所以当阿月拿了线团儿出来绕了绕,说是要给她绞面之时,乔妹儿有些惊恐的往后退:“别了罢?我脸上挺干净的!”
但俩人这会儿可不听话,硬是将她按在了椅子上。
许巧娘则在一边将帕子放在热水里,浸过之后给她敷面,然后两人跟刮猪毛似的,从眉头多余的一直绞,到唇角处,皆细细的处理了。
阿月还一边刮一边一脸痛心的瞧着她:“娘子!您可是个女郎呀!怎的这嘴上也长了这般多?”
女郎家就该柔美细致,长这个多不好?
乔妹儿心说多稀罕呢,听说这玩意儿跟什么雄性激素分泌有关,上辈子好像曾听过什么吃肉会导致雄性激素增多?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洗脑包,反正她扫过一眼就忘了。
这会子想起来,就觉得……许是她不爱吃素的原因?
又想想,也不一定。
那老和尚还一辈子吃素呢,结果那胡子不比寻常人的头发短,估摸着这个说法也是骗人的。
阿月可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甚至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女郎怎能长这些不好的东西呢?”
乔妹儿:“……那我长了,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个郎君了?”
多稀罕呢,嘴上长毛不正常?
许是她上头的说法也有一定的道理呢?万一激素分泌再不稳定一点,指不定还能长些颜色深的小胡子呢!
“绞不完就刮了呗,有甚么大不了的?”
虽然有一个说法说是汗毛刮得越快就长得越快,但它长得再快,也没她刮得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