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做任何唐突之事。”钱学文也不否认,“也留了钱财。”
“是!可与女子来说,伤心更甚!”李三娘子的笑声越发的大,“你怕是不知道罢?她们大多出身普通,见自个儿未曾破身,又有你留了银,本可以再嫁之后过得不错的,可是——”
“可是你嫉妒,嫉妒她们与我曾经的美满,所以派人散布谣言,在她们夫家耳边说小话是吗?”钱学文语气没什么波动,“你想说什么?说我狼心狗肺?”
反正投河的投河,上吊的上吊,感情淡了就没了,他又不在乎。
“你果真都知道!”李三娘子又被他推进棚子内,“果真,咱们俩其实是最般配的。”
“我不喜恶毒之人。”
“真是可笑,你自己之毒甚我许多,你竟还不喜我!”李三娘子只觉可笑极了,“可恨那乔氏奸猾!我那般放低身段靠近于她,她竟然待我那般冷淡!”
“乔娘子与别个不同,”钱学文继续驾着车往偏僻的地方去,“既撕破了脸皮,便少装那些叫人恶心的模样。”
“钱学文!你既都知道这些,为何当日在汝南郡王府时,你要那般……那般……”
“不那般,你又如何会尽快爬上十三郎的床?”钱学文笑了笑,“你得感谢我才是,毕竟汝南郡王出事之时,王府的大夫们……”
他未曾得到的人,旁人也休想得到!
那老东西竟敢觊觎他的人?
呵呵,那郡王府的长子怕是不想那老东西活着拉府里所有人与他的十三郎共沉沦的!
李三娘子身子一软,不禁胆寒:“你,你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