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身孕又如何?”乔妹儿转头,表情很是冷漠:“你的孩子与我何干?我对班头说的话句句属实,你若是没做过,待会儿去了公堂,自有众人去分辨!”
乔妹儿这会儿告起状来毫不手软,这种想法真就跟要了自己的命差不多,她为何会不忍心?
回应她的,是阿夏绝望的泣声。
……
巷子对面的一茶摊上,生意颇为清冷,只零星的坐着几人。
卖茶的老丈在扫了地面脏污倒在集中处后,不动声色的走到摊子边,朝在座的一位年轻郎君轻声道:“梁都知,小的已着人去报了衙役,方才人已经到了。”
自打官家找到了唯一的小郎君,梁怀吉便逐步将身上的事务脱手,隐于暗中照料小郎君。
他前两日得到阿冯的报信之后,便一直在盯着乔娘子这边。
没办法,小郎君如今不好入宫,他身边的人自是要看得紧一些的。
所以今儿一瞧到那明家郎妇使钱收买了乞儿,梁怀吉只暗地里跟着,寻思着得有个罪名将这俩人解决了才是,总不能由着这些腌臜东西在背地里恶心人。
没想到正待出手的时候,那养着小郎君的许大夫便已识破贼人真面目,他便暂时隐了下来,暗中寻了人去报官。
其实要不是为了不给那包希仁添麻烦,他早随手砍了这俩人了,哪里还要这般费事。
“可要着人打点一番?”那老丈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