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你朋友?”姜寒藏突然出声,问道。
他这一问,宫白反而心口钝钝的。
“……你下午不也这么说的。”宫白把头轻轻瞥到一旁,“总不能说,是兄弟吧。”
姜寒藏没说什么了,看了他片刻,从他身上起来,径直去了卫生间。
宫白看得出他心里有火,但他不知道这火是怎么来的,更不知道如何去解。要换做之前,他是不会理会姜寒藏大家。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至于是哪里不一样,宫白也说不清楚。
他去热了牛奶,又铺好了床,多拿出一床被褥。c国的秋天虽然不冷,但深夜里还是要注意一些。
更何况,他们是两个人。
做完这一切,宫白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资料。
姜寒藏洗完澡出来了,用毛巾擦着头发,道:“我睡客厅吧。”
“……”宫白拿着资料的手僵了僵,没说话。
姜寒藏看到床上多出来的杯子,抱着就走到外面去了。
宫白一直僵硬地坐着,过了一会儿,听到客厅传来打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