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送给你爷爷的?”宫白蹙眉道。
姜寒藏一瞬间差点扭曲了一张帅脸:“什么啊,这是给你的好不好。怎么总是这么不懂情调。”
说话间,他顺手攀着宫白的肩膀,拉着人往医院外面走。
两人一路来到医院外面的停车场。现在是春寒料峭,却也是阳春三月,万物复苏。露天停车场上,一簇簇绿油油的青草堆茂盛地生长。
被外面的寒气一吹,宫白觉得有些冷,也有些清醒了。姜寒藏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两个人快要走近时,宫白道:“宫家人都在上面,你不去看看?”
“我之前就去看过他了,那么多人,也不多我一个。而且——”
姜寒藏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不由分说地把宫白塞了进去。随后关上门,绕到前面,自己上了车。
“他也不在乎我这么个人。”姜寒藏重重地关上车门,震下几抹树上的霜雪。
宫白诧异地看着他。
姜寒藏拉上安全带,转过头看他:“难道你不这么认为?”
见宫白坐着不动,男人笑嘻嘻的,伸手绕过他的身子,从他的腰部另一侧拉过安全带,给他系上。
“你肯定什么都知道,就是想看我笑话。你这个小坏蛋。”姜寒藏捏了捏宫白的鼻子。
宫白惶恐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少给我装傻。”姜寒藏狠狠地摸上他的脸,“消失这么久,也不给一点消息……这是给你的惩罚。”
宫白的脸被揉了好几遍,姜寒藏松手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脸被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