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覆看着他。
姜寒藏说:“你放心,这是你前世做的恶,今生的法律不能拿你如何。我录下这些,是要给宫白听。他一直怀疑当时推他下去的是我……秦覆,你可真行。前世明明是你害得我与他生离死别,重活一世,我居然还替你背了这么久黑锅。”
“……给他听?什么意思?”秦覆的声音有些不可置信,“这一切,还没结束吗?”
然而姜寒藏目的已经达到,已经不屑于跟他浪费时间,他道:“我与他的因缘还未开始,一切怎么会结束呢?或者你可以认为,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说完这些,姜寒藏就转身离去。
“你要去哪里找他?”秦覆站起身问道,“我跟你一起去。”
“不必了。”姜寒藏说:“你还是去看看你叔叔吧。他被宋家安排在宫家这么多年,也算是隐藏颇深了……宋家这局棋下的可真大……宋离之,也算是为宋家还债吧……”
宫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凉亭,等他回到洛爷别墅的时候,整个人是不停地咳嗽。
“养你们干什么吃的,连个病人都照顾不好。白爷要是落下什么病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洛爷在客厅骂人,卧室里,给宫白打针的医生手都有些抖。
下人们都退下了,客厅里有个天真的男孩儿声音响起。
“爸爸,白叔叔生了什么病?会落下什么厉害的病根?”
“没什么。”洛爷一对上自己的儿子,简直是另一幅面孔:“你白叔叔就是有点小感冒,过两天就好了,不会有什么病根。”
“那我可以去跟白叔叔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