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藏哎了一声,好似沧桑无比。
宫白问他:“你叹什么气?”
姜寒藏望着天空:“我在叹啊,我上辈子欠的债肯定不少。”
是不少。
宫白心里这样想着,问:“什么债?”
“情债。”
宫白莫名,“为什么?”
姜寒藏看他一眼,意有所指:“所以我这辈子注定情路坎坷啊。”
宫白心里一坠,朦胧中好像懂了,但那种感觉稍纵即逝。
他不敢在乱问问题,只是闷着头一路走回家。
路上偶尔碰到姜寒藏的眼神,这厮估计是被他的反复无常给弄的崩溃了,一双眼睛用力盯着他,就跟要吃人似的。
估计要是可以的话,姜寒藏会把他按在地上揍一顿。
可惜两个人的关系没那么近。
于是宫白肆无忌惮地耍性子,隔三差五的,给姜寒藏甩个冷脸。要么别扭地不吃饭,要么就不理人。
但偶尔又会在姜寒藏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时候,过去调开电视。或者是在姜寒藏晚上洗漱的时候,穿个睡衣去厨房翻吃的。
每当这个时候,姜寒藏就叼着个牙刷,靠在卫生间的门上,冷冷地盯着他。
有的时候惹毛了,姜寒藏会眼神不善地对他说:“宫白,你最好收敛一点。”
“怎么着,你还能打我啊?”宫白挑衅地看着他。
姜寒藏皮笑肉不笑:“打你,我可舍不得。”
“那你要怎么办?”
“你最好永远不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