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藏挑了挑眉,宫白则是一脸不忿。
见车里没再动静,保安大叔转过身走了。一边走两个人一边说话:“现在的年轻人啊就喜欢刺激,一天到晚的搞什么车震马震,也不害臊!这要放在以前,这就是聚众淫-乱!要抓起来的!……”
等人彻底走远了,姜寒藏松开宫白。宫白又有踢他的趋势,姜寒藏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低沉的声音道:
“别动了,再把人招回来,一会儿把咱俩抓起来。”
“抓起来就抓起来,总不会只抓我一个。”宫白嘴硬道。
姜寒藏沉气,“那好啊。那就看是你脸皮薄还是我脸皮厚了。”
“你从小在这里长大,他们只会笑话你。”宫白反唇相讥,“明天一早,你们小区所有人的人都知道你是个淫贼。”
姜寒藏被他气笑了,“你认真的?你宫二爷的采访都上过央视新闻的,现在谁不炒股投资啊?我们小区卖菜的大爷都买基金呢,谁不认识你?你也太小瞧你自己的名气了吧。”
“……”
宫白气结,牙齿咬着,啐道:“滚下去。”
姜寒藏确认他不会乱动之后,慢慢松开他。坐起身来检查了一下,才发现耳朵上脖子上手背上,被抓破了好几处。
“嘶……”
姜寒藏一边龇牙,一边转眼看过去。
宫白坐起身来,扯了松掉的领带和只悬着一丝线的纽扣。衬衣领彻底松开,露出苍白的脖颈和锁骨。
再往下,就是一片纯白的隐秘。
男人目力极好,接着停车场内幽暗的视线,几乎能看清那冷白与暗红的交融。
“你还想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