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视频发到网上，毋庸置疑，方羡的白莲人设会彻底崩盘。

顾铮思忖了两秒，道：“暂时不用。”

“你有别的打算？”马小唐问。

顾铮说：“不急，等《秋婉传》播出。”

“《秋婉传》？”马小唐一愣，“那不是方羡的剧吗？难不成……你想等方羡热度最高的时候，再把这视频发了吧？”

“算是吧。”顾铮模棱两可地说道。

池知许和方羡是这个世界的bug起源，不过深究起来，方羡才是那个大boss。池知许如今已经被烙上“家暴”、“包养”的标签，想要再翻出水花恐怕是难了。而且就池知许那手段，没了方羡根本不够看。

顾铮从知道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是方羡后，就一直想着怎么对付方羡。诚然这个视频发出去后，方羡的名声会受到影响，但也只是一点影响罢了，除了动摇人设之外，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打击。而且以方羡的狡猾程度，完全可以把事情推锅到池知许身上，说自己当时只是一心想让男朋友大火罢了，才剑走偏锋用这种方法上位。最后，方羡还不是出淤泥而不染，继续当她的盛世白莲。

顾铮沉思，手指轻叩了几下桌面，突然转开话题：“对了，林念的剧怎么样了？”

“已经听你安排在赶进度了。”说到林念，马小唐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你和林念关系好，我知道。但是你为了捧林念，不是找了大咖导演，就是找影帝来陪演……你和我说实话啊，你不会是看上……”

“不是。”顾铮打断道。

“那就好。”听到不是，马小唐立马舒了口气。

顾铮无奈：”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都做这份儿上了，能怪我想歪？！”马小唐没好气道，“前几天我去林念剧组探班，他们组里的几个演员都说林念背后有金主。我当时听到那话，仔细一琢磨，发现你这样捧林念，跟那些金主还真没什么区别！”

顾铮凉凉地扫了他一眼，马小唐旋即缩了缩脖子道：“行了行了，知道小祖宗你听不得这话，我明天去剧组敲打敲打，让那些演员嘴巴放干净点。”

“不用。”顾铮道，“让他们说。”

这下，就是马小唐，也有些弄不懂顾铮的用意了。合着小祖宗真想当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