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尼恩死了,或者说在加尔文的眼里,它的概念本身仍未死亡,但属于它的命运在时间中的无数分支,均已被斩断。
帝国真理——那把与它出自同源的武器,在秩序之力的加持下,与它的战争不仅是现实中的物理碰撞。
就如加尔文所见,要针对、斩断这种本质比物理形态更关键的东西,也同样需要从它的根源着手。
于是每一次的交锋,都是两种仪式与概念的信息互换;每一次的碰撞,都是两种威能对时间线上,那些上演的历史的、定义权的争夺。
德拉科尼恩的概念具现,在无数的时间线中节节败退,继而被秩序之火焚灭、抹除;它本体的力量,也随着这些根基的瓦解被持续的削弱。
这也同样是一场治愈——一场对人类文明的的治愈。
无数的杀戮,在被赋予了不祥寓意的仪式感后,再次被数万年后追溯到此的秩序重新定义;
而当秩序之火燃遍这些时间,留给人类文明的则是祛除了阴暗之后,干净而明晰的历史。
唔……人类之主,在遥远的泰拉有所感应。
祂能感受到,桎梏与整个人类命运上的阴暗,再次被那个新生的基因原体清除了几分。
此消彼长,被分担了些许压力的人类之主,能够将这部分省下来的意志,用在其他与混沌纠缠的战场上。
而与此对应,整个人类的种族命运,也自此悄然的凝实了几分。
一个本该死于感染的士兵,在生命垂危之际,等到了救命的药剂;
一个英勇的指挥官,在本该死于流弹的关键时刻,阴差阳错的偏了偏头;
一个应被粗略观察后,被保守主义放弃的stc,在仔细的鉴定之后,被定义为未受污染;
一个本该在受到挫折,在阴暗中走向野心与暴戾的英雄,也在苦苦地冥思与祈祷之后,重新行走在阳光之下。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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