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些年不仅玩女人,还教他怎么玩女人。他还没满十二岁啊!要不是钢琴老师在私底下当他的垃圾桶,听他发泄,引导他怎么解决那些让他困惑又难过的事,恐怕也会早早行差踏错。
景洋叹了口气,用两只手揉了揉两个孩子的头。
“来,打游戏。”把游戏机递给他们。
楼下的战火仍在蔓延,只是风向变了。
柳淑珍积压多年的不甘与愤怒齐齐爆发。
满厅回荡她的污言秽语,言辞犀利,连见惯大场面的景世华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收场。
直到柳淑珍说得口干舌燥,她才暂时停歇。
而景臻已然想到对策,咧开红肿的嘴唇,口齿不清道:“你这蠢女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有什么证据?你不能以偏概全啊!这次我是真没挨过她。”
柳淑珍一怔。
是这样吗?
好像真的有问题。
景臻以前玩女人,每次都承认得痛快,遮遮掩掩,不是他的作风。
重新向盛夏看去,见她一脸幸灾乐祸,又游刃有余的模样,越看越可疑。
越想也越可疑。
就好像,她是个傻子,被外人三言两语撩拨,就把枪口对准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公,一顿乱狙。
刹那间气氛变得微妙,柳淑珍调整情绪,扬了头,恨恨瞪着盛夏。
“不愧是沈月娇的女儿,玩弄人的把戏,一套一套的,骨子里都流淌着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