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这不是好好地在你面前站着?”
萧一耘抱盛望的力气才松了松。
不过他还是舍不得放开,就害怕自己一放开,就又回到那种让他心慌的时刻。
“萧总,你确定你要在这里抱着我不撒手么?”她示意他看周围,“这可是当着你下属的面,这多损你老板的形象?”
萧一耘鲜少这么失态,不,或者是说,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失态过。
他将抱转为牵手,手抓着盛望的手不松开。
“在成为萧总之前,我先是盛望的丈夫。”
盛望心中一酸。
是感动的。
“那盛望的丈夫,需要盛望带你去休息一下吗?”
萧一耘风尘仆仆的赶过来,头发乱了,西装皱了,脸上尽是疲态,再加上……
他还有伤。
回去的时候,盛望没有吱声,但是等到了酒店后,关上房门,盛望脸一耷,严声命令道:“给我把衣服脱了。”
“老婆,不至于……”
“脱。”盛望的表情可严肃了,萧一耘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下隐瞒的后果,最后还是放弃隐瞒。
反正他人都已经在她面前了,她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萧一耘在盛望的注视下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他里面穿着白衬衣,手腕上的纱布上浸出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