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昭才不说自己想要八卦的。
萧一耘看了他一眼,并不是很相信他能帮他拿什么主意,不过他也确实想找个人帮他分析一下。
“她说,以前因为我的病,所以不懂什么是感情,而现在我的病好了,想给我再选择的机会。”
时昭断言:“她爱惨了你。”
萧一耘睨了他一眼,没反驳但是也没认同,继续道:“她想跟我离婚。”
时昭又道:“她不爱你。”
“你还是走吧。”
“别别别,我认真的,我觉得嫂子这个人活的还挺通透的,尤其是这对婚姻的态度。”时昭这回认真道:“有些时候,能选择放手比选择占有需要更大的勇气。”
时昭难得的哲学,讲道:“嫂子在知道你有这个病时,没有放弃你,但是你病好了,却选择成全你的意愿,而不是要用婚姻将你绑住,说明她对自己有信心,对你也有信心。”
萧一耘难得的觉得他说话经过脑子了。
“她对我有信心?”
“对啊,没有信心的话,她完全可以用婚姻绑住你,以她的能耐,跟你离婚的话,她完全可以站在制高点来毁你名声。”
萧一耘“嗯”了一声。
时昭说的也不无道理。
只不过时昭不知道盛望是金钱至上的人生观,她对他也不全然是有信心,而是想跟他离婚之后,再跟他签协议挣钱。
萧一耘拧了拧眉,他也着实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的竞争对手会变成钱。
“所以,你可不要让嫂子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