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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人谈生意时,最考验的就是人的耐性,多一分耐性,就能为自己多谋一分利。

萧一耘的耐力一向很好,谈判桌上从来没有输过。

但此时面对盛望,他却感觉到心里面在打鼓。

终究还是他忍耐不住,开口出声:“盛望。”

盛望抬眼看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时昭给我打电话了。”既然已经说出口,那么索性就直接说了,“我确实瞒你了。”

盛望依旧没出声。

“起初,是我拿不准到底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有好转的迹象,后来……是不知道如何和你讲。”

“所以就选择骗我,说你没好?”

盛望出声了。

之前盛望就问过他,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只是感觉萧一耘好像有情绪变化了,但是并不太确定,所以就直接问了。

得到的是否认的答案。

当时盛望还在为他找理由,觉得他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病有好转的迹象,所以找了一套试题给他,避免到时候他空欢喜一场。

结果她现在发现自己跟个小丑一样,明明萧一耘早就知道自己的病有好转的迹象了,还在跟她装傻充愣。

“对不起。”萧一耘没有为自己辩解,他确实是骗她了。

“我这个人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他捏了拳,道:“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都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盛望看着他的眼睛,皱了皱眉。

“我很喜欢你,我们可不可以试着培养一下感情?”

盛望垂了垂眸,随即道:“我觉得是你的错觉,只是因为我是所有人当中能引起你变化的那一个,所以你对我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你误以为那种感觉就是爱情。”

萧一耘拧了拧眉,想要否认盛望的说法,但是他没有办法向盛望解释情感这种东西。

因为他不懂,他觉得盛望也不懂。

并且,盛望好像并不想懂。

“我们结婚之前,我就很明确的跟你讲过,我们两个人之所以会结婚,不是因为我们两个互相喜欢彼此,而是因为我们两个适合彼此,如果你现在觉得我们两个不再是和彼此了,那么我们可以离婚。”

“不可以。”萧一耘回绝得很快,“我不同意离婚,没有谁比我更适合你了。”

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