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这里是候府不假,可这里却是我的房间,男女有别难不成世子不知?”偲茶背靠在房门,一双桃花眸里都是冷意。
怀谦上下瞧着偲茶,面目狰狞“你昨晚去了哪里?为何一夜未归?我告诉你,你可是要嫁入赵府的,莫要给我候府丢脸!”
因为偲茶和怀谦撕开脸皮,偲茶又重重打击怀谦的男人面子,故而怀谦此时对偲茶格外刻薄,就希望偲茶受尽苦头后对他服软,向他求饶。
偲茶如同听了什么笑话般,她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轻压着嘴角笑的格外讽刺“世子?您莫不是脑子进水了?我去了哪里于你何干,还有,我什么时候要嫁入赵府了,要嫁入赵府的不是您的妹妹吗?”
怀谦被偲茶的态度给弄的一愣,他有些怀疑的盯着偲茶,不对,太不对劲了!明明偲茶先前还是一副认命的模样,可现在的偲茶竖起爪牙,似乎有了底气般。
“表妹,逞嘴皮子的畅快没有用的,我当日说的还有效!你”
“滚!”偲茶已经不想听怀谦继续说的,生怕恶心了自己的耳朵,只见偲茶回身将房中的一杯茶水朝着怀谦泼去“别脏了我的地方,给我滚远点!”
怀谦让的快,可衣摆还是被溅上茶渍,怀谦气的来回跺脚,朝着偲茶威胁道“好,好得很!我看你和赵府的亲事要尽快!”
“奥?我们可以走着瞧,看到时候是我嫁入赵府,还是你的妹妹嫁入赵府!”偲茶不甘示弱的说道,先前自己没有依靠只能忍耐,现在自己身后有着那么一大靠山,自己还怕什么,才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呢。
怀谦怀疑的瞧了眼偲茶,到底靠嘴皮子说不过偲茶,只能怒气冲冲的离开。
怀谦离开后,偲茶觉得这空气都好闻了许多,她悠闲的回到房间,四下整理了下自己的东西,这候府自己不想住多久,等事情一解决自己就离开,反正自己�械氖且�樱�嬉饴蚋稣�幼约鹤∠虏皇歉�谩�
偲茶这东西收拾到一半,房间的门就被人粗鲁的推开,偲茶直起身子瞧去,就看到穆浅梳着妇人发饰,一身大气端庄的襦裙站在门口,一双平日里楚楚可怜的眼眸带着恨意瞧着自己。
“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穆浅欺身上前,想要去扯偲茶的衣领。
偲茶慢条斯理的让开,裙摆转动成一朵绽放的花儿,她双手交握笑的格外无辜“什么?不知世子妃说的是什么?”
“知夏呢?知夏不见了,定是你做的!”穆浅朝着偲茶质问。原本今日穆浅还准备去对知夏动些私刑,既不会要了知夏的性命,可也可以好生的出口恶气,却不想下人们慌乱的跑来是知夏不见了。
偲茶眉头轻挑,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定是纪周做的,没有想到纪周办事的速度这样快。偲茶心下放心,既然纪周将知夏给救出去,定会好生安置知夏,这候府拿捏自己的人质又少了一个。
“啊,是我做的又如何?你能奈我何?”偲茶带着恶意的问道。
穆浅气的面色发青,她不明白,知夏被关押在柴房,虽看守得人不多,可若是要将知夏从柴房救出去且还要送出府太难,为何没有一人发现,此时穆浅总觉得有些地方超出自己的控制。
“你怎么做的?是什么人帮你的?”穆浅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