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不自觉抿起唇角,每每对上这张脸,那眼睛眨巴眨巴,他都觉得,得好好疼疼贺慈才行。

尤其平常贺慈一委屈,他是恨不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答应他。

不让提拉米苏上床睡觉,他应好。

要每天都能吃上糍粑,他说行。

跟他聊天的时候电话不能挂,没课的时候要陪着他上课,公寓的钥匙,生活用品全都得是双份的,就连言喻给贺妗多准备了一份,贺慈也能斤斤计较他半天。

以至于现在是越来越猖狂了,天天腻着他,好像他就是那锅里的香饽饽,谁看了都想咬一口,难怪陆宣去年回国的时候一直说贺慈像个盯着丈夫出轨的怨妇。

想到这句话,言喻看着讲台上的宽肩窄腰的男人,不自觉笑出了声。

“我是一个非常注重时间观念的人,上课没有拖堂的习惯”贺慈双手撑在桌面上,一脸严肃地看着下面的面孔青涩的学生。

贺慈话音刚落,下面就想起一阵尖叫,此起彼伏地喊着‘贺教授最好了!’。

坐在第一排的蔡玟叹了口气,心道这群学生还是太年轻了。

他在上面说一句,蔡玟就能在下面顶十句。

“他的意思是你们下课了别追着他问些有的没的,别没有眼色的打扰他和小言老师卿卿我我!”

“同时我也希望尊师重道的美德不仅仅体现在京大,”贺慈犀利地目光落在言喻旁边的男生身上,无框的眼镜下,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不管是哪个学院哪位老师,我都认为,教师这个职业神圣不可侵犯”

“师姐,这句咋翻译?”蔡玟边上的小师弟瞅她一个人嘀咕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