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

该是他的,谁也拿不走。

贺慈屈身,把言喻抱在怀里,以至于言喻看不见他攥着画卷的那只手上的青筋突兀的明显。

“非常喜欢。”

尽管不知道原本这里面应该是什么,但一想到是言喻亲手画给他的,言喻擅长画静物,或许是提拉米苏?或许是曾经给他做过的哪一顿饭?再奢侈一点的话,会不会是他们一起住过的那栋小院?

只要一想到是他的,贺慈就抑制不住地欢喜。

一想到是他的东西,却不在他手里,他也难以控制地躁郁。

“有什么好稀罕的呀,”言喻就没见过这么仔细的人,一幅画还卷了又卷,舍不得多看几遍,“以后再给你画嘛!”

言喻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着,感受着贺慈的胸腔起伏震颤,那颗温热跳动的心脏,紧贴着言喻的,砰砰一响,连带着言喻也分不清,到底是谁更心动。

“乖乖,心跳能不能慢一点,能不能不要这么深情地看着我,很容易诱发我一些不好的想法。”

“食色,性也。”贺慈语气平淡,偏那双眸子里的情欲和红着的耳根怎么也淡不了。

“想跟你接吻。”

他讲话一向很直白,即便是如此隐晦的爱意,即便红着脸,他也说的坦荡。

贺慈低头,攥着他的腰,一步一步抵着他往后退,直至墙角,“还有”

冰凉的唇尖触碰的那一刻,贺慈撬开他软糯的唇瓣,说的话含糊又清晰,“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