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言正松一脸严肃。

“对,我们家小言被打了。”言正松看了眼言喻。

言喻顿时福至心灵,扶着脑袋一头栽倒在贺慈怀里,叫唤个不停。

“哎呀,这里疼,”言喻胡乱地在他身上蹭着,指指自己的心口,“这里也疼呢,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贺慈一贯严肃,此刻看着在他怀里闹挺的言喻,心里突然有种想把命一块给了他的想法。

他习惯了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从来没想过让言喻涉入自己背后那片阴暗骇人的领域,像这样的难堪,偶尔一次也就够了。

言喻这样的人,就该被他好好娇惯着,成天想写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的事情就好。就在刚才那一瞬间,贺慈甚至又萌生了想要退缩的主意。

贺慈就像一只刚破壳初生的小鸡,但凡察觉到外面有一点能让言喻觉得他不堪的场面,都会让他犹豫不决地想要和言喻划清界限,缩回自己的世界。

“贺慈。”

言喻喊一声他的名字,玩闹似地趴在他颈间,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你要想好,你每次往回缩那么一点点,言言都需要费很大的勇气把你拉出来,”言喻伸手抱了抱他,“不过你尽管往回缩,我的勇气正无穷。”

“但是也不要退的很快,”言喻顿了顿,“偶尔也要回头看看身后的小矮子,他走不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