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土,我可洋气了,你还不喜欢我,你就是土!”

仗着在梦里,言喻胡作非为的紧,什么话也往外说。

“你上次在幽冥谷可烦了,又不喜欢我,还亲我,我还担心你看见陆宣和别人亲嘴,你难过呢!”

“我和陆宣?”贺慈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所以,你一直你觉得,我和陆宣在一起了?”

言喻越说越委屈,厕所都顾不得上了,巴巴瞅着头顶的黑着脸的贺慈,“贺娇娇,你试着喜欢喜欢我嘛,反正陆宣也亲别人了,我给你亲好不好?”

“我嘴巴可软了。”说着还撅着嘴给他看。

贺慈脚下一顿,垂眸,目光里一片混黑,看不清里面的情愫。

难怪言喻那几天会那样,原来一直以为,他和陆宣在一起了吗。

还是说,从一开始,言喻那些奇怪的举动,就是为了撮合他和陆宣。

可如果这样讲,言喻为什么还这么委屈?

贺慈想不通,难得沉着一张脸,吓得身边的言喻一下噤了声。

“到了,我扶你进去?”

言喻‘喔’一声,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厕所,虽然在梦里,还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哪有上厕所给别人扶鸟的啊。

话是这么说,该问的言喻还是一个不落。

“你给陆宣扶过鸟吗?”言喻一脸殷切地看着他,非要比出个好赖不行,“那他的鸟有我的大吗?”

“言喻!”

借着月光,言喻还是看不清贺慈的脸色,不过想着贺慈应该是害羞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