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九,言喻比赛。

陆宣那边见他不说话,咂吧着嘴琢磨了好一会儿,听着那边略微安静的环境里,传来几声嘈杂且虚弱的叫骂,忍不住在脑海里形成了一个疯狂且伟大的计划。

“我靠,慈哥你该不会以为言喻又被他爸给带走了”陆宣倒吸一口凉气,“你他妈的跟你老丈人动手了,我草,没吵起来吧?”

见贺慈那边半晌没说话,陆宣松了一口气,他就说,他慈哥一向冷静,怎么会轻易和人发生口角。

“没吵。”贺慈一顿,“他现在在重症。”

“重症啊,那没事”等陆宣反应过来的时候,好大一句‘我草’脱口而出,“你把人打见血了?”

“没有。”

贺慈沉默片刻,目光落在地上的几点猩红,他没想到一拳会打的言卫国找不到东南西北。

言卫国吵着要进重症,非说贺慈给他打出了个好歹,贺慈二话没说,缴了重症的费用,硬生生地给人送了进去。

现在鼻子里还插着氧气管。

“那就好那就好”陆宣抚着自己的小胸口,安慰自己不要紧张,就是小推小搡而已。

想了想,贺慈又补充,“鼻血不算血。”

陆宣:“!!!”

还鼻血不算血?

陆宣眼珠子瞬间瞪得比牛眼睛还大,“哥你清醒点儿,你别以为那不是亲爸就不叫爸!别人带男朋友回家是喜事,你这分分钟吹唢盖板儿,倒插门也没人敢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