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哥!救命救命!言言来生给你当牛做马,搞什么都行!”

“对不起对不起各位,言言错了!”

劲瘦的腰肢就这么被贺慈攥在手中,细的不肖两只手,他一只手就能掌的过来。

“什么都行?”贺慈垂眸,睨着跨坐在他腿上羞愧的满脸通红的言喻,眼神逐渐晦暗。

“啊,什么都行!”

平日里泛着清香的雏菊此刻开花儿一样净往他身上沾染,贺慈手臂紧紧绷着,光是那张脸,就看着比平常凶了不少。

“那你下去。”

“不下不下!”言喻在他怀里拱着,只要在贺慈这里,他们就不敢动手,“言言,挟酱酱以令诸侯!”

“慈哥!你不要美色误国,”陆宣一脚踩在桌子上,联合边上举起哑铃的历泽明共同讨伐贺慈腿上的言喻,“喻不贤,你我共伐之!”

‘咔嚓’一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响起一声拍照的声音。

贺慈眉心微蹙。

言喻还没来得及抬头,忽然就被人腾空抱了起来,朝外面走了去。

“诶,贺慈你”

“闭嘴。”

言喻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慈凶的说不出来话。

好嘛,现在有理了,说话也梆儿硬,两天之内凶了他两次,这频率够高啊。

陆宣正想跟上的时候,忽然被身后的赵轻轻拉住了革命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