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十班云方,迟到翻墙,扣班级分一分,下周一升旗仪式全校检讨。”常子期冷声道。
“没问题。”云方利落地从墙上跳下来。
常子期总觉得这个看起来乖巧的学生很危险,不欲跟他多谈,转身就要走,就听身后的云方开口问他:
“元旦那天你对齐获做了什么?成天在那儿要死要活的?”
常子期一僵。
“你果然把他给睡了。”云方一副十分笃定的口吻。
“我没有!”常子期罕见地沉不住气,甚至破天荒的有点后悔。
早知道他就该把齐获给彻底睡了,省得他什么都到处跟别人乱说。
“你校服上怎么沾了血?”常子期皱眉盯着他的袖口。
“今早上不小心杀了两只鸡。”云方说得漫不经心。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常子期觉得他那口吻像是在说不小心杀了两个人,出于朋友一场,他规劝:“虽然没成年,但杀人还是犯法的。”
云方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无语,“我知道。”
顿了顿又说:“那齐获——未成年人强|奸也犯法。”
常子期怒道:“我没有!”
他今天早上就不该来这里查迟到。
云方的脸上写满了“我不信”三个大字,常子期终于体会到方才齐获的憋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