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获默默地唾弃自己,然后准备悄无声息地走人,结果刚一动弹,常子期就睁开了眼睛。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甚至枕着同一个枕头,面面相觑。
昨天晚上常子期虽然没有喝醉,但是酒精多少还是起到了作用,这一下直接打破了他计划缜密一步一步把人追到手的计划。
人都睡了——虽然没完全睡,但也算睡了五分之三。
常子期回想起昨晚,不太自然地别开了眼。
齐获见他一副冷淡的样子,登时就恼了,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准备穿衣服走人。
常子期也跟着坐起来,抓住他的手,清了清嗓子,“那个……衣服都脏了。”
齐获看着地上被扔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不知道尴尬和懊恼哪一个更多。
最后还是常子期从衣橱里找了套自己的衣服递给他,“内裤是新的,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齐获一把夺过衣服,进了卫生间。
常子期先是把卧室里的狼藉收拾了,然后拿了衣服去了客卫,简单地冲了个澡,顺便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出来后,见卧室里没人,卫生间的门半开着,皱了皱眉,“齐获?”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显然人已经跑了。
常子期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
跑什么……
隔了几天,他带着人去高一查晚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