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方手一抖, 差点把粥碗掀了,但面上却是淡定非常,“你当时只是烧昏了脑子。”
易尘良沉默两秒, 哦了一声:“那是不是以后只要我发烧就能亲了?”
云方想把粥扣他脑袋上。
“差点忘了。”易尘良一本正经道:“喝醉了也能。”
“易尘良,”云方把粥碗放下,语气严肃道:“你给我好好说话。”
“哦。”易尘良闷闷地应了一声:“我饿了,云方。”
云方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伤员不能揍,端起粥碗来给他喂粥。
易尘良将近三天没能吃上口热乎饭,云方喂一口他就吃一口,不多时就喝掉了一整碗粥。
他右手不能活动,左手扎着针,喝完后云方扯了张卫生纸给他擦嘴,结果被他隔着卫生纸一口咬住了手指。
云方抽了一下没抽动,“属狗的吗你?”
易尘良咬着他的手指磨了磨牙。
“松嘴。”云方瞪了他一眼。
易尘良不情不愿地松了嘴,眼巴巴地望着他。
云方受不了他这副模样,“你到底想干嘛?”
“想不发烧的时候也能亲你。”易尘良真诚地说道:“之前烧糊涂了,尝不出味道来。”
“…………”云方听到第一句想揍人,听到第二句就被他离奇的描述带歪了,“还能尝出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