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池走到半路,忽然想起来她不是一个人,祝也进超市以后就隐身了似的,出来也没说话。
“祝也。”姚池边走边喊一声,没人应。
她回头一看,身后连片叶子都没有,哪还有什么祝也!
姚池提着购物袋原路返回去二三十米,看到了蹲在路边蜷成一团的祝也。
上午那粒布洛芬药效发挥快尽,超市里又冷,祝也进去没多久就开始痛经。刚刚又是一阵剧痛,差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姚池把祝也扶到旁边的凉亭,有些手足无措:“你这是怎么了?你手捂着肚子干嘛?那米粉里不会有毒吧?!!”
她慌慌忙忙掏出手机:“等等,救护车,我马上报警。”
“痛经。”祝也言简意赅,手压在小腹上,声音轻飘。
“……”自觉丢脸了,姚池闭嘴坐在旁边。
今天地表温度将近四十度,坐了会儿后体温恢复,痛得没那么厉害了,姚池搀着祝也送她回周家。
看见她额边豆大颗的汗珠滚落,一半像痛出来的,一半像热出来的。姚池说:“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好像有同学吃中药吃好了,可以推荐给你?”
祝也皱起脸,摇头:“谢谢了,不用。”
看她这表情就知道是嫌苦,姚池说:“不治病你就干痛着啊,以后出大问题了怎么办?”
祝也:“可能会死。”
怎么这么淡定,姚池企图恐吓:“你现在嘴硬,要是真出问题,等着去化疗室后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