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吾带着可怕的笑容拿着剃刀靠近羂索脑袋的时候,他终于缓过来清醒了。
“等等?你要做什么?!”羂索挣扎后发现自己被严实绑在椅子上,连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分毫,而且脑袋上不仅插着把让他无法使用术式逃跑还差点真的死掉的特殊咒具,还有个可怕的家伙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拿着锋利到反光的剃刀接近他,即使是羂索也毛了。
“做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安吾的笑容加深,“在你手下当做社畜被摧残了两年,现在抓到你了,我肯定要报复发泄一下吧?比如给你剃个闪闪发亮的大光头?”
在他说话的时候,羂索反而很快冷静了下来。
没关系,反正这只是一具随时可以丢弃的容器而已,剃光头也完全没问题,现在重要的是如何赶紧把脑袋里的刀拔出来然后跑掉——草啊他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差一点就死了!
幸好千年来的经验终究还是让他稳住了,但是不把刀拔出来还是没用。
安吾一边开心地给羂索剃头发剃胡子,一边用不停在他耳边碎碎念着无数抱怨,不仅骂骂咧咧他之前的疯狂压榨,还用辛辣扎心的讽刺语言说他的计划是垃圾,然后将现代的咒术界高层也变成了垃圾场,说他自己也是垃圾,活了千年结果就这?
羂索没被剃头发气到,被他的话给气了个半死,期间吐了三次血。
伏黑甚尔惊奇地感叹这都不死,甚至手贱地拨弄了一下他头上的刀,让羂索差点再次厥过去。
但是真的让他再次厥过去的,是安吾的接下来动作。
安吾拿出明显带有咒力的特质针线,像个科学怪人或者变态杀人狂一样眼镜反光,按住他的脑袋,开始沿着本就存在的那条缝合线在他头盖骨上又缝合了一遍。
缝合之前伏黑甚尔想要掀开他的头盖骨看看里面据说长着牙齿的本体,被安吾怕万一对方逃跑所以拒绝了,然后无比自然地开始缝合羂索的头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