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绛:“包厢中还有何人?”
岳山:“雷家的一位表少爷,当时雷兴旺正是与他发生了口角。”
谢沉绛又问:“这位表少爷有背景吗?”
岳山:“没有,雷勇的正室夫人是商贾,且非京内的。”
谢沉绛面无表情,“还有呢?”
还是方才那句,岳山既然能回来向他汇报,一定是找到了有用的消息。
倘若只是查到这点东西,他干脆别回来了。
岳山面色一正,“在事发后,属下第一时间让人将雷兴旺的小厮单独关在一间屋子里,后来属下亲自审问了他。”
作为雷兴旺的小厮,对方不说时时刻刻的跟在雷兴旺,但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的。
所以雷兴旺见过什么人,大概没有谁会比他的小厮更清楚了。
谢沉绛眉梢微扬。
也不用谢沉绛继续问,岳山径直说:“小厮说四天前,贺家二小姐来找过他家少爷。”
贺家二小姐,正是贺从霜。而“贺家”这两个字当真出乎谢沉绛的预料。
谢沉绛以前被寄养在贺家,不说熟悉,但贺家的两位小姐他是接触过的。
大的那个沉稳安静,对琴棋书画与诗书感兴趣。
小的那个性子则要吓唬许多,谢沉绛见过她用鞭子抽伺候不好的丫鬟。
谢沉绛眼里阴沉沉的,“确定他说的是贺从霜?”
岳山点头,“属下以颈上人头担保,绝对没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