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疯子能讲道理吗?不能。
疯子会听你讲道理吗?也不会。
颜茵一腔想说的话全都哽住,突然觉得说了也白说,但昨日又在对方的带领下去了一趟大理寺见父亲。
过分抗拒的话不好说,她最后憋出一句,“你、你怎么这样啊”
谢沉绛走到她身边,将椅子上的少女拎起来,而后自己坐到她方才坐过的椅子上。
握着那截细白的手腕,轻轻一拽,把人拉到自己的大腿上,男人语气沉沉的,“我说过的,你只能嫁给我。”
座下的是男人结实的大腿,她坐在他怀里,被他带着浅淡沉香的气息包裹着,周围的空气热度似乎攀高了些,灼热得让她无措。
自那日之后,颜茵觉得这人变得很不一样。
他明明有自己的皇子府,过往并不会天天在她面前晃悠,但自从那日回来后,这人完全是宿在了蓉苑里。哪怕早时要上朝,但上朝结束后依旧会驱车赶往北街。
颜茵只以为他是被那神秘的胡人挑起了新鲜劲儿,万万没想到这人今日居然与她说,要娶她为皇子妃。
男人健壮的手臂揽着怀中人的细腰,手臂环过,大掌少女的腹部上。
带着厚茧的指尖挑起她长裙上的腰带,慢慢的摩挲着,偶尔手指会若有似无的划过少女腰腹。
每每那时,颜茵便止不住有些轻颤。
这几日里白天也好,夜晚也罢,谢沉绛凡是有了空闲,都会拉着颜茵一起颠龙覆凤。
白日不宣'淫,这话在他这里仿佛成了一句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