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孩儿的惊呼声中,男人猛地低下头去。
不是简单的触碰,而是那种勾着、吸着,仿佛要连皮带肉把她整个嚼碎吞进肚子里。
颜茵惊呼着想伸腿去蹬他,但双脚又被对方两条结实的大腿摁着。
空气逐渐稀薄,呼吸不过来,又慌又急的颜茵干脆用力一咬。
谢沉绛闷哼一声。
颜茵尝到了血的味道,丝丝缕缕在她口腔里浸透,那种扑面而来的危险感更是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被咬了一口的男人并不退开,他撑在身侧椅子扶手上的大掌收回,精准的扣住女孩儿的下颚。
岳河确认那些胡人彻底离开客栈后,这才折返回去。
待他上到四楼,却发现这一层安静的不像话。
跟随着谢沉绛而来的侍卫,一个个像木头一样站在走廊上,你看我、我看你,似乎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
场面安静得古怪,处处透着诡异。
岳河觉得莫名其妙,于是开口问,“爷呢?”
有人指了指包厢门敞开的厢房,岳河大步走过去,正要开口向谢沉绛汇报情况。
结果嘴巴张开,一口气还没上来呢,就透过敞开的厢房门看见里面的一幕。
岳河瞬间被哽住,哽得一张国字脸都红了。
房中面向门口的方向,能看见男人弯着的宽厚的背,他的身子几乎整个压在椅子上,从椅子的边角处能看见少女明艳的衣裳。
偶尔衣裳边角抽动几下,像池塘里一条被困在水草团中的小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