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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只要给她一小颗蜜饯,又或是一块甜奶糕,就能让她雀跃。

与焦虑同来的,还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危机感。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紧了手中的信件,把那密信的一角捏出皱褶。

常年跟在谢沉绛身边的岳氏兄弟俩,敏锐的感觉到谢沉绛的心情忽然变得糟糕透顶。

兄弟俩隐晦的对视了眼,弟弟岳河朝哥哥挤眉弄眼,企图用自己丰富的面部表情将今早发生的大乌龙告诉对方。

岳山:“”

谢谢,不懂。

谢沉绛目光晦暗不明,“岳山,你去命人查乌古斯部落,看他们最近一年有何异动?”

乌古斯,这是突厥最大的部落联盟,亦是大宁在塞外的最强劲敌。

谢沉绛有一种莫名的预感,柴阳信中所说的胡商来自于乌古斯。

这预感来得莫名其妙,却又让他深信不疑。

岳山领命。

谢沉绛:“岳河,你去查京外这个驿站。”

他报的那个地址,正是先前颜茵与他说的。

话音稍顿,男人扭头看向旁边呆愣的女孩儿,“你遇事的那日是何日?”

颜茵带着点水亮的唇瓣吐出了一个日期。

这日期倒不用特地回忆,因为被拐入飞燕楼后,颜茵曾经无数次后悔,为何要在那日到那一处驿站去。

谢沉绛目光扫向岳河:“去吧。”

岳河领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