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话刚说完,他就知道糟糕了。
果不其然,颜游风更生气,整张俊脸都黑如锅底。
女子可能会不明白“外室”的概念,但身为男人,颜游风还能不懂么?
要不是面前人是皇子,别管能不能打赢,颜游风肯定会上去与这人打一架。
谢沉绛心里暗叹一声,看来只能行下下之策了。
他几步上前,一把抓住颜茵的手腕,迅速把人拉了过来,带着她离开包厢。
但并未走远,而是直接拐入旁边虞长靖之前开的邻间。
谢沉绛是习武之人,他这一动作下来形如流水,在颜游风看来仅是一个眨眼,旁边的小妹就被带走了。
颜游风想也不想立马跟上去,但对方此时拐入旁侧包厢后,不仅如此,还迅速关上了门。
呯呯呯——!
颜游风使劲拍门,他已经气到失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从小到大颜游风接触的都是君子,他自己也是按着这条路走,如今猝不及防遇见一个不讲理的,而且对方还是出生皇室。
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真把颜游风气了个倒绝。
包厢并不能上锁,现在门推不开,只能说明里面有人在压着。
颜游风锲而不舍。
虞长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位七表哥虽说最近才正了身份,但在舅舅心里的分量,绝对不比其他皇子低。
毕竟母亲悄悄告诉过她,如今在寒玉寺的那位玄空道姑,当年与舅舅有过一段情。
在情浓时,舅舅甚至还动过为对方遣散整个后宫的想法。只不过后来两人闹崩,那位以死相逼才离了宫,入了寒玉寺当道姑。